2012年2月26日 星期日

Hong Kong.下廚.豐富自己


(韓式泡菜炒豬頸肉)

在過了五個月的旅程並等待下一個旅程開展之前,在香港的「假期」怎樣過?
這段空閒的時間,除了整理旅程點滴、跟朋友會面,到戲院看電影外,旅程的另一個「後遺症」就是重拾下廚的樂趣。你可能會問,這跟旅遊有什麼關係?為什麼這種東西也值得寫在這些旅遊網誌之中?理由很簡單,對煮食的興趣是來自南韓的美食及從寺院生活而來。

在南韓生活了一段時間,對當地的食物有一份獨特的喜愛。這可能是來自於亞洲人的胃口吧,他們所製作的食物多元化,而且很合我的胃口。我很喜歡吃辣,也很喜歡熱騰騰的食物,他們的鍋物就很合我心意。於是,心中常常有想學習如何煮韓式料理的想法。另外,在寺院生活的一個月,對素食、對蔬菜多了一份喜愛,而且跟當地人一起製作泡菜的經歷,仍然歷歷在目,好像那些大白菜的甜味,仍然在口中、胃中、心中,揮之不去。所以,當在街外吃飯多了,在家吃媽媽所煮的飯菜久了,感覺要自己重新拾起半年前經常下廚的自己。

(泰式晚宴)

有時,住在香港這種大城市之中,要找尋在南韓Golgulsa般的生活環境,對於一位升斗小民是沒有可能。而且,要仍然保持在寺院的那份生活感,也並不容易。可是,當我下廚,進食,跟人分享自己的食物時,那種種的感覺,就與寺院的那份簡單及平和的氣息很近。特別是當自己細看食材,它們身上的獨特樣子,他們各自各的味道,它們從大自然、農夫、司機、小販、我,這種種機緣巧合的相遇之下,才能製作出當天的一份豐富的晚餐。而且,每次下廚,當你思考煮什麼、如何煮、購買食材、準備食材,直至成為一碟一碟的菜式,好像跟食物有著更近的接觸。至少,你看到自己所煮出來的食物,並非一刻,也讓自己感受到食物中的宇宙之大。似乎,每一碟煮出來的食物,也多了一點「禪」味吧。所以,近來和朋友見面,如何可以我也提出自己到他們的家,為他們下廚,既可以省一點錢,也能一起晚晚享受在家中笑著欣賞食物,圍著感受那份食物帶來的親密感。

從前在長洲的生活,我已經很清楚自己喜歡下廚;
現在經過五個月的旅程,我更豐富了喜歡下廚的那個自己。

P.S.
在Jeff家中宴客


在數學教育朋友阿B屋企宴客


在超級喜歡下廚的教會朋友Ayesha屋企,和她一起下廚宴客。

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

Hong Kong.單一的恐懼感



回來香港等待大姊姊結婚並等待去印度的這段日子,跟不同的朋友共聚過,分享了旅程的點滴。然而,當中的感覺是有點怪怪的,感到身邊很多的人,發問的方式,問題的答案,好像大部份也是差不多?究竟,是否香港社會成長,所思所想的竟然是如此單一?還是我並沒有細心考究朋友們的說話?讓我把這個感受多談一些。

跟朋友、同事相聚,很多人也為我能夠「放下工作,遠行出走」感到興奮,而且為我的所做所為表示支持。他們的好意是我由衷地感受到的,也是使我繼續努力前行的動力。可是,他們也有一種差不多一模樣的內容:「最緊要你快樂!」同時,又有朋友為自己高興,是因為在他們眼中,我可能正實踐自己的「夢想」,認為這樣一定是沒有「浪費人生」。我並不反對他們為我找到「出走理由」的想法。可是,這種好像單一的判準與想法,有點兒令我吃驚。在很多人的眼中「只要人生追求快樂,找到夢想就去行,是一件很美的事。」這有沒有問題?有的問題在那裡?
這裡強調的並非是提出對此句說話的真確性或有沒有道理作出思考,而我真的越想下去,就越感到那份像是「全港人也是這樣的想法」而感到有點恐怖!一個社會有這麼多的人,有這樣來自不同背景的人,可是最終極的一些想法是一樣,即一個社會產生了一模一樣的某些人生美好的判準,難道不值得我們感到恐懼嗎?試想想,若然這個想法是有其缺失,有其失實,根本是「幻想」,那麼全香港的人那就被「欺騙」了,不恐怖嗎?

真的,我其實很害怕聽到朋友跟自己說:「最緊要你開心。」
若要我以害怕程度評分,這句說話的分數一定是滿分。
除了有點害怕他們誤會我也是尋開心的人生之外,更害怕是幻想到他們怎樣追逐所謂的開心時,到最後而賠上大半生也徒勞無功。

究竟他們對衡量人生如何活的尺是思考上的「赤貧」?還是我仍然是不能慈悲一點看世界?還是我已經判了他們死刑?我很清楚,若思考人生如何單一、單純也好,若然有運氣、有福氣,也能活得上一段精彩人生,甚至簡單一點地相信:「人生總會過去,明天應該會更好。」可能面對種種困難也一笑而過。

看到多一點自身受社會陶造得不能擺脫的一刻,又有誰人能敢說繼續有勇氣地承受其知道的後果呢?這種貧窮,或許也是一種靈藥,治療面對現實的真相的沉重與殘忍。

2012年2月22日 星期三

Hong Kong.印度簽證.平和的心


下個月初將遠赴印度兩個半月,為了的是修練瑜伽,過一些瑜伽精舍的生活體驗,所以有必須要申請印度旅遊簽證。然而,在申請過程中,發生了一件小插曲。

話說我的機票從3月8日出發到達新德里,然後5月19日返回香港。所以於申請簽證的表格上,我填寫了由3月1日至5月31日,三個月的簽證。其實,我所給予的旅遊簽證申請費用,可以表達6個月,但我清楚知道只停留兩個半月,也沒有特別寫下6個月之久,同時害怕旅遊局不簽發太長的旅程,決定只寫三個月。
可是,到我那天取回簽證時,發現生效日期由2月15日至5月15日。那一刻呆了,為什麼不是5月19日?我連機票的副本也一同交給領事館。所以,我向職員查詢為何。原來,他們基本上不理會從何開始,只留意申請人填寫申請月份多久,就由簽發的日期開始計算。我問他有沒有辦法更改,他說基本上沒有可能,印度領事館應該不受理。哈哈,我唯有接受現實吧。然而,這次的經驗很有趣。假若是平常的我,仍在工作的我,可能很嬲,感到好煩,好想打人。不過,這次我沒有一點兒嬲,很快地來一次深呼吸,跟自己說:「算啦,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改機票,再跟印度的瑜伽精舍方面聯絡,問題應該不大,唯有下次醒目D!而且,可能是緣份,要早一點回香港休息吧。」心中的那份平和,跟自己想發怒、埋怨的種子一下子透過呼吸掃掉了。於是,隔天就先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改回程機票,然後再寄電郵給印度的瑜伽精舍改期行程。最後,不出兩天已經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了。


面對無常的環境,深深地專注於呼吸,平和的心就自然地長出來。

p.s.
下次真的要小心填寫旅遊簽證申請表!